要不了一個星期,第二天衛蘭生日,家裡請客。
我在花園裡遊蕩,衛蘭的後遺症明顯,最近總是把我人認成我媽,防止她在賓客前發瘋,二嫂趕我去花園裡閒逛。
本來我打算去商場掃貨的,但走到大門口看到了我感興趣的人。
正是梁歌和他父親,倆人一邊說話一邊從小樹林那邊的石子路走過來。
這是在我家,沒道理不去打招呼。
我笑容得體:“梁先生,們...你們好。”
梁先生看到我並不意外,難得他這麼有風度,跟我點點頭:“你好,桑小姐。”
梁歌和他父親都穿著黑色西裝,好像每次見他都是西裝革履。
能把商務西裝也穿的好看的男人不多,我得誇誇他,但是得有新意。
於是我說:“你們穿的好正式,來掃墓?”
梁先生的表情像是吃了一隻蒼蠅,梁歌扶著他父親從我身邊走過去。
我這麼有禮貌,他這麼不屑。
我改變了主意,不出去了。
我爸迎上來和梁先生寒暄,丟一個眼神給我:“招呼客人。”
梁歌不正是客人?巧了不是。
我熱情洋溢:“帶你去我們家花園裡走走?”
我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上去就挽住他的手臂。
他略有些蒙,難道他這麼帥就沒遇到過幾個熱情的女人?
他將他的手臂不留痕跡地從我的手裡抽出來,笑容疏離:“不用了,謝謝。”
牛不喝水我總不能強按頭,我眼睜睜看著梁歌翩然而去。
他個子好高,腿又長,我已經想象出他全身一絲不掛, 隻在下身圍著一條浴巾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