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吳秘書還活著?”
“當然了。”她莫名。
“既然活著,那為什麼不出現?”我朝她丟了一個文件夾,她太笨了不知道躲,就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她的身上。
趙秘書也哭著出去了,換吳秘書來。
她戰戰兢兢,敢怒不敢言。
她們太蠢了,蠢出我對她們的認知。
“我要吃生魚片,不要吃樓下那個午餐定食對折的那種,如果生魚片不新鮮,我活切了你。”
吳秘書屁滾尿流地滾出去,一個小時之後我才吃到我的生魚片。
我不計較了,新鮮度其實達不到我的標準。
她們不光蠢,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她們不服氣我,沒有誠心為我服務。
我喜歡吃生章魚,配上芥末,咬起來呱唧呱唧的很帶感,口感頗似人肉。
我還在吃我的生魚片,又另外一個秘書在門口不敢進來,跟我說精誠公司的另一個高層來了。
我吃東西的時候最討厭彆人打擾我,在我丟出去芥末之前,她們關上了門:“桑總,我讓他在會議室等您。”
“體貌特征。”我懶得跟她們廢一句話。
“年紀比早上的年輕,不戴眼鏡,很多頭發。”
“乾嘛總是糾結頭發?”我去會議室晃了一下,對方一看就是個書呆子,藍襯衫黑西裝,斜跨著公文包,看上去像是賣保險的。
他看到我就立刻站起來跟我握手,我迅速地瀏覽了一下他的手指,指甲剪的很禿。
我笑了:“你們公司高層死光了?找一個程序員跟我談?”
我揚長而去,把那人晾在會議室。
吳秘書她們一字排開站在我桌前,哭喪著臉如喪考妣:“您怎麼知道他是程序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