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揚揚下巴說:“坐。”
他在我麵前坐下來,秘書來上茶。
我偶爾喝茶葉,我有很多名貴的茶但我就不喜歡,我偏偏喜歡一種老北京愛喝的高沫,就是喝一口一嘴都是茶葉沫子,然後我再吐回杯子裡那種感覺特彆爽。
我喝什麼梁歌就得喝什麼,他的麵前也放著一杯高沫,就在我呸呸呸地往杯子裡麵吐茶葉沫的時候,梁歌在注視著我。
我好喜歡他的眼神啊,充滿了不屑。
我就喜歡男人拿我不當回事的時候,若是被我二嫂聽到了,她一定會說我犯賤。
哪個人不犯賤呢?
男人如此女人也如此。
如果有男人對我上杆子,那我一定會像踢皮球一樣把他給踢得遠遠的。
他看著我等著我的開場白,既然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敵不動我不動。
我們對視了數秒甚覺無趣,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
秘書在裡麵對我說:“桑總,有位先生給你打電話,要不要接進來?”
“接接接。”我現在正無聊著呢。
電話裡麵隨即響起了一個清澈的男聲:“你好,桑小姐,我是紀瀲。”
紀瀲?哦,我記得,那個長得很好看的文藝片的男主角。
我揚了揚眉毛:“什麼事?”
“我被導演選中了做他的新電影的男主角,桑小姐,很感謝你,我能不能晚上請您吃個飯?”
還有這上趕子找著我被我潛規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