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母看她的眼神就是在看準兒媳,我跟她嘿嘿一笑:“隨便。”
既然隨便她就進去吩咐廚房再多加兩個菜,我們圍著桌子坐下來。
菜品很清淡,清蒸石斑看上去特彆的新鮮,蒸的皮開肉綻的,裡麵露出晶瑩剔透的白色魚肉。
蔣素素夾魚肉給我吃,我說我不吃魚她又夾了蝦,我說我不吃蝦,蔣素素立刻夾貴妃雞到我碗裡。
我正準備說我不吃貴妃雞,便招來了我爹狠狠的瞪視。
他很忍耐,好吧,看在我爹的份上我收斂一點。
我笑嘻嘻的把貴妃雞塞進嘴裡,跟她說:“我吃雞。”
蔣素素笑得好溫柔啊,好像我是她的親妹妹。
她看不出來我對梁歌有意思嗎?我覺得不管是再賢惠的女人,隻要感覺到有人對自己的男朋友心圖謀不軌的時候,就一定會豎起背上的刺來迎戰,不可能像她這樣放開懷抱迎接我,所以一定有貓膩。
她演的太賢惠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梁歌和蔣素素互相夾菜,你夾給我一顆菜心我夾給你一隻香菇,嗯。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問他們:“你們這是在交換口水嗎?”
眾人逮呆住,我問的很誠懇,他們兩個這樣夾來夾去的絕對有這種嫌疑。
我爹又瞪我,他喝他的酒就好了,乾嘛總是瞪著我,我說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