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蕩起來,我的人在半空中,風從而我呼嘯而過。
就是一瞬間,我覺得梁哥和蔣素素的臉都特彆的迷離。
蕩秋千不夠刺激,我已經在秋千上的快要睡著了,梁歌停了下來。我今天就穿了一條紗裙,快要把我給凍死了,我打了一個噴嚏,蔣素素飛快地走過來,把她手裡的什麼東西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一條羊毛披肩,很溫暖,怪不得我剛才看到她手裡一直捧著一個什麼,原來是一條披肩。
我問:“這個是你為我準備的?”
“是啊,我看你穿的那麼少。”她笑著回答我,我想她真的是比我的親媽對我還要體貼,我都有些感動了。
不過憑我桑榆多年的鑒婊才能,我還是覺得這事情不簡單。
嗬,糖衣炮彈就想奪取我的信任,錯錯錯,他把我桑榆看的太傻了。
但是我也不會有骨氣的把披肩還給她,因為實在是太暖和了。
跟他們逛花園真沒意思,我看到那邊有一個花房。
我說:“那個花房裡種的是蘭花吧?我可不可以進去瞻仰一下?”
梁歌還沒說可以呢,蔣素素就無飛快地說:“當然了。”
我看梁歌有些欲言又止,我知道一般花房裡麵種著的都是非常名貴的蘭花。
我們家就有一個,那是我小媽的寶貝。
我爹和小媽兩個人在家沒事就鑽進花房裡麵,帶著一股肥料的味道回來。
所以對蘭花我多多少少也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