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我想象的大驚失色,不過像梁歌這樣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來說,他就算吃驚也不會露在臉上,估計他心裡一定在說臥槽,但臉上還得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的,還真是辛苦他了,這麼愛裝大尾巴鷹。
我才不給他裝的機會,我向蔣素素喊了一聲:“蔣小姐!”
蔣素素抬頭看到了我們,她愣了一下,應該是沒想到我們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我便拽著梁歌走過去,每走一步我都想象著等一會兒看到蔣素素痛哭流涕地拉著梁歌的衣袖,向他哀求,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個畫麵想一想就過癮。
但我眉飛色舞的剛剛走過去,忽然那個小男孩居然從秋千上跳下來了,歡快地像梁歌奔過去,也撲到了他的懷裡。
“爸爸!”
等等,我沒有聽錯吧?
他也叫梁歌的爸爸?
難道是梁歌和蔣素素兩人生了孩子偷偷養在這裡?沒道理呀,既然有孩子乾嘛不結婚?
見我瞠目結舌的樣子,蔣素素微笑著開口:“這麼巧呀,桑小姐你也在這裡,那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和梁歌一起在福利院收養的孩子,我們平時工作很忙,一般一個星期隻能來陪他一次。”
收養的孩子?
她還真把自己當仙女了,但是我看他長得和蔣素素簡直是一模一樣,說他們兩個沒有血緣關係我才不信。
蔣素素笑的好悠然自得呀,她看著我的眼神,讓我頗有一種自討沒趣錯怪好人的感覺。
不過沒關係,我是誰啊,我是桑榆,我才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怪不得她氣定神閒,表情那麼高深,說不定我開始開車偷偷在她後麵跟著的時候,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