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居然拿我跟二哥比,你讓二哥情何以堪?”
我跟二嫂正在打屁的時候,就看我二哥邁著大長腿從外麵走進來了,他不是一個人,他身邊居然還跟著一個帥哥。
哦,是紀瀲。
咦,他怎麼跟紀瀲在一起?
看到他我才想起上次我答應他去探班,結果這幾天有點事情,就把這件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我二哥跟我解釋:“紀瀲去公司交文件碰到了,我說剛好晚上跟你一起吃飯,讓他也一起來。”
“他一個電影明星去公司交什麼文件?賣身契?”我笑嘻嘻的:“千萬彆跟這些娛樂公司簽長約,個個都是周扒皮,黑良心的。”
我二哥拍了一下我的腦袋:“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我還沒有到周扒皮這個階層,我隻能儘量做到不被彆人扒皮。”
上次見過紀瀲之後好像就沒見過了,他長得真是好看呀,很有一種少年感,我一提到少年,我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沈離那個把自己關在象牙塔裡的孤獨少年。
我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他,我這該死的泛濫的同情心。
做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同情心。
我很大方的對紀瀲說:“我點了兩塊神戶牛肉,我分你一塊。”
“能夠從我們桑榆的嘴巴裡麵搶到肉,紀瀲你可真是天賦異稟。”
二嫂跟紀瀲擠擠眼睛,我說:“你彆隨便對彆人拋媚眼,我二哥還在邊上呢,你當他是死的?”
我二嫂狠狠踩了我一腳,痛得我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她穿著細細的高跟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