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就知道了。”
我在大門口翹首以盼迎接梁歌的到來,他來的倒是蠻快的,大步流星地從花園外麵走進來,他穿著米色的風衣,我第一次覺得有人把偵探專屬的風衣穿的那麼帥,走路的時候都帶風,氣場無敵了。
他快步走上門廊。
“帥哥帥哥,快點救命。”我顧不上欣賞帥哥拉著他就往裡麵走。
上了樓進了房間,沈離小帥哥還保持剛才的狀態。
我展示給梁歌看:“你瞧,他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好幾個小時了。”
“他怎麼了?”梁歌看了看我。
“你把事情告訴他了?”
“是呀,你怎麼說的?”
“我就是說你爸爸死了,在世界上你唯一能夠依靠的人沒有了。”
梁歌的眉頭緊緊皺起來:“你對一個身體有病的人就這樣說話?”
“那我要怎麼跟他說?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由不同的說話技巧說出來,當事人所受的傷害也會少很多。”
“那我說的婉轉,他爸爸就會不死了?”
梁歌注視我好幾秒,估計他覺得我不可理喻。
但我說的是事實,再婉轉有什麼用?再婉轉也掩蓋不了沈伯伯已經去世的血淋淋的事實。
“我找醫生來看看。”梁歌說。
“叫醫生有什麼用?我看就讓他慢慢吸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