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怎麼還經過了小樹林?”
“是你手電筒的光亮,在小樹林裡麵忽隱忽現的,我還以為裡麵藏了什麼寶貝,就過來看了一眼。”
梁歌忽然遞給我了一塊毛巾,然後用拿起了另一塊擦拭著自己已經完全濕掉的頭發。
他不梳那種一絲不苟,連蒼蠅都站不住的發型的時候依然很帥。
他頭發有一點點的微卷,彎彎曲曲地搭在前額上,濕漉漉的。
原來男人換了發型,也會變作另外一個人。
我毫不掩飾自己垂涎的目光,梁歌擦乾了自己的頭發,嫌棄的看著我:“你看任何男人都是用這種直勾勾的眼神嗎?”
“你吃醋?”
他轉過臉去,再也不理我了。
到了沈家,他讓司機開著車繞著沈家兜了一圈,看看沈離有沒有在沈家的周圍徘徊。
夜深人靜的時候連個鬼都看不見。
梁歌讓司機把車在路邊停下來,正要下車,我拉住了他:“你該不會是要從大門進去吧?”
“我可以說我來吊唁,本來我明天也要去參加葬禮的。”
“半夜12:00你來吊唁,你確定你不是來找鬼的?”
“你打算怎麼樣?”他看看四周:“翻牆?”
他很了解我,但又不是了解的那麼徹底。
我把他拽到一個牆根下麵,撥開牆邊的野草,給他看我和沈離經常鑽的那個狗洞。
他立刻心領神會:“所以你每次去找人家都是從這兒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