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整的還真快,昨天還悲傷的連飯都吃不下去,今天就有閒工夫來管我了。
昨天晚上睡覺前牛奶喝多了,現在眼睛有點腫。
我照了照鏡子,像個爛桃。
於是我很有禮貌地拒絕了我爹:“今天都周五了,明天再說。”
“你周五都不去,明天周末你會去上班?”
“爹,比如說江北公司了,整個地球離了我都能轉。”
我是隔著門跟我爸說話的,他實在是憤怒的時候會拆了門進來把我給拖走,不過這一次沒有。
我爹畢竟年紀大了,精力有限。
於是今天就做快樂的肥宅,讓李嬸把一日三餐都送到房間來,我躺在床上吃飯,打遊戲,看電影。
二嫂問我是不是坐月子,我笑嘻嘻地看著他。
“乾嘛不上班也不開手機?你該不會是又欠了什麼感情債了吧?”
沈離算嗎?如果沈離算的話,那應該是吧。
我就這樣在家裡麵混到了第三天,梁歌終於到我家來抓我了。
我就知道一定會這樣,算起來沈離的身體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
他不可能一直在醫院裡麵住著,而且沈離一定很迫切的想要見到我。她問梁歌要人,那梁歌呢,隻能到我家來抓我。
當時我正在餐廳裡麵吃飯,家裡麵人都在,我爹也在。
但有人通報有一位梁先生過來找我的時候,眾人都很吃驚的抬起了頭。
特彆是我二嫂,驚得快要死掉了。
上次她隻是隨便說,沒想到被她給說中了。
我爹看了看我說:“請他進來。”
我爹親自去客廳接人,我還沒吃飽,自顧埋頭吃我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