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門走出去在他的身邊站住:“什麼風景那麼好看,比我還好看?”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換好了走吧!”
”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從我家把我給抓走,你會讓我爹他們怎麼想?”
“你想讓他們怎麼想?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把沈離一個人丟在醫院裡麵,他隻想見你一個人。你把他從沈家弄出來卻不對他負責任。”
“我乾嘛要對他負責任呢?我又沒睡過他。”
梁歌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從我家給拖走了。
樓下無數人對我們行注目禮,我看到了我二嫂目瞪口呆的臉。
我想剛才我發給她的語音她一定聽見了,所以她才瞠目結舌。
那句語音算什麼,隻要我桑榆想呢什麼都可以做到,包括讓梁歌以後會死心踏地地愛上我,這不是什麼難事。梁歌把我抓上車,我看他的車的行駛軌跡我就知道沈離已經出院了,他還把他安頓在原來我們住過的那棟彆墅裡。
梁歌真是好人呢,對沈離這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也不離不棄。
在我扔下他溜之大吉的時候,他還把人家給撿回家了。
於是我就問他是不是有小時候就有撿小動物回家療傷的愛好?
“我也有啊,隻不過上次我撿的兔子沒有受傷,於是我就把它的腿打折了,再重新給它療傷,我發現我真是救死扶傷的小能手呢。”
我胡說八道,司機忍不住從後視鏡裡麵看了我一眼,他是想看看我這個女魔頭到底長得啥樣。
就長得這個樣子,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又如何?
梁歌一路上都不跟我搭話,他懶得理我。
我覺得他這麼糾纏上我完全沒道理,那天我把沈離趕出他家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跟梁歌說的很清楚,是他自己要把他撿回來,那後半場是應該他對沈離負責,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