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做鹹魚,那有一天隻會被廚師給蒸了,絕對等不到翻身的一天。”梁歌跟我說完就轉臉對沈離說:“我給你請了老師,每天過來給你上課,讓你從最宏觀的金融管理開始了解。”
“那些理論知識有個毛用?”我躺在沙發上看梁歌,他的臉在我的視線中是倒過來的。
梁歌不再理我,他跟沈離說完了轉身就走。
最近我們雖然經常見麵,但是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無視我。
像梁歌這麼積極上向的人,我在他的眼裡就是一條連翻身都懶得翻的鹹魚。
梁歌走到門口,一向很少說話的沈離忽然喊住了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梁歌停下來回頭看著他。
彆說,他這個隻轉頭不轉身的動作還挺帥的。
梁歌很認真地想了想,回答:“我覺得你不像桑榆,你不是一條鹹魚,你還有救活的可能性。”
“喂,你要誇他就誇他,乾嘛捎帶上我?”
梁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到玄關換鞋,我對著他的背影喊:“晚上乾嘛,看電影去?”
“晚上我有應酬。”
“那明晚一起吃飯?”
“明天晚上素素有一個慈善晚會。”
“她整天就喜歡搞這些東西。”我嗤之以鼻:“沽名釣譽。”梁歌很忍耐的看著我:“素素拍賣了她的畫,用來捐給山區的孩子,今天晚上隻是素素和那些孩子們開的一個聯歡會,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乾嘛特意跟我解釋?在我眼中蔣素素是什麼樣的人重要嗎?隻要你覺得她天下無雙不就行了,還是你在心虛什麼?”
梁歌換了鞋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扯著嗓子大喊:“明天晚上我生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