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笑嘻嘻地從後麵走過來,得意非凡地跟我說:“怎樣,跑不掉了吧小妞。這樣你老實一點,乖乖的跟我們去開心開心,那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要不然的話可有你的好果子吃。”
“對我乾什麼就行,就是彆威脅我。”我冷冷的看著這幾頭蒜,恨不得給他們一人一個大嘴巴。
那個人就過來開始要摸我的臉,防止我再一次撇他的手,所以又多了幾個人過來按著我。
真是夠不要臉了,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子。
世態炎涼啊,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幫我。
我應該聽我二哥的,下次到這種地方來就應該讓司機在外麵等著我,這樣至少還有個照應,現在怎麼辦?
“把她帶出去跟咱哥幾個好好玩一玩。”他們把我硬往外麵拽,我就是想報警也來不及掏手機。
正在他們要把我拽出門的那一刹那,忽然我聽到了一個特彆熟悉的聲音。
“鬆手。”
我往身後看去,這時幾個人分開了人群,梁歌居然從人群後麵走了過來。
我擦,他居然也在這裡,還真是巧了,我估計這裡麵有人認識梁歌,沒敢跟他叫囂。
那幾個白癡愣在原地,梁歌就把我給帶走了。
他把我帶到他的包廂遞給我一杯水。
“我每次見到你你,沒有一刻不在惹事。”瞧他的語氣痛心疾首的。
我沒接他手中的杯子:“我是來喝酒的,不是來喝水的。不喝,有酒嗎?”
“你好像剛剛成年吧?”
“19歲了,剛剛成年也是成年了,你少廢話,你的口吻好像是學校裡的訓導主任。”
“你還知道訓導主任?”
什麼?他欺負我沒上過學?
我跟他說:“小姐姐我成年的那一年我就大學畢業了。”
梁歌用一種我知道你在撒謊,但是我能夠容忍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