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睜開眼睛,梁歌和客房經理模樣的人正站在我的床前瞻仰我的睡姿。
我揉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幸好我沒有裸睡的習慣,不然豈不是被你看光光?你一個人看也就算了,還帶著彆人一起來參觀?”
他不跟我插科打混,轉頭對客房經理說:“你先出去吧。”
經理出去了,他丟了一套黑顏色的衣服在我的床上。
“換上衣服跟我走。”
“你現在怎麼了?乾嘛總是讓我跟你走?”我笑嘻嘻的。
“今天你爸爸的葬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居然睡了兩天一夜?
我拿起手機看看時間,果然是已經過了一天了,我歎了口氣:“真是快樂不知時日過呀。”
梁歌緊緊皺著眉頭,時間不多了:“我給你10分鐘的時間刷牙洗臉換衣服。”
然後他就走出了我的房間,關上了門
我用手指捏住床上的衣服的衣角,很嫌棄,一直都很討厭黑色,實在是太難看了。
不過我答應我二哥他們說今天一定會去參加我爹的葬禮,我勉為其難地穿上衣服洗漱了一下,走出了房間。
我跟梁歌去了葬禮現場,在殯儀館肅穆的大廳內響起悲壯的樂曲。
我小媽紅腫著眼睛肝腸寸斷,我還看到了衛蘭。
她有時候糊塗,有時候清醒,但這個時候她應該是清醒的。
她居然也哭哭啼啼,她跟我爹都已經離婚了還要死纏著他,我爹對於這些女人來說真的這麼有魅力,就這樣欲罷不能?
每個人的臉上都悲痛萬狀,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