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溜出房間,摸到了書房門口,門沒有關嚴。
我輕輕地擰開把手,推開一小條縫。
果然梁歌背對著我站在坐在梁先生的書桌前,哈,我的手機呢,我要錄下來他被梁先生痛罵的高光時刻。
我正在掏手機的時候,聽到了梁先生的聲音。
“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你一向都是很,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既然事已至此的話,那我能說什麼呢?不過你說桑榆剛滿18周歲,還沒到晚婚的年齡,你給她虛報了年齡這種事情下次還是不要做了。”
“這種事下次也不會有了。”梁歌的語氣居然有點輕鬆:“像桑榆那樣的人一向都不按理出牌。所以為了她做這種事情也是正常,您放心吧,下次不會了。”
梁先生和很平緩的聲音:“既然如此木已成舟,你們證都領了,她年紀小,又剛剛經曆了那種事,不要把婚姻當做兒戲,好好對她。”
“爸爸我知道了。”
這是什麼情況?我手機都掏出來了,他們卻讓我拍這個?
這有什麼好拍的,這跟我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不對,肯定有貓膩。
一定是他們知道我會來偷看,所以故意說出這番話。
我雖然沒有被迫害妄想症,但是我有腦子。
我可以分析這件事情,左分析右分析都那麼不合邏輯。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一切都是演戲,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回到房間,在床上坐下來。
床好軟呢,比我昨天晚上睡的。家具店的床要軟多了。
真是難以置信,昨天我還是孑然一身,今天我居然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了梁太太。
我不信,哪天我一定要親自去民政局再查一查。
啊,我這個多疑的性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