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乳牛胖大的乳房在莊蝶纖細的手指的擠壓下,頓時便擠出了潔白的乳汁。
“你試試看呀。”
“我不要。”
“你彆怕。”她拉著我的手使勁往前送:“第一次都會覺得有點奇怪,甚至還有點惡心,但是這裡卻是乳牛最神聖的地方,在這裡能夠產出帶給我們營養的乳汁。我這麼一說,你是不是覺得感覺好多了?”
這個小姑娘,以前學的是詩歌專業吧,怎麼什麼樣的話到她的嘴裡聽起來就像是在念詩一樣?
我皮笑肉不笑,實在是不想試,但是眾目睽睽之下,我又不能顯得太慫包。
我隻能硬著頭皮捏住了奶牛的乳房,學著莊蝶的樣子擠起來。
我的手法真的不咋地,而且在我這樣拉扯下應該是挺疼的,我真的挺害怕那個乳牛我忽然給我一下。
就它那一個胖大的蹄子踢上我,我估計不死也是半條命。
我接下來的假期會在荷蘭的病床上度過。
不過莊蝶說的還真沒錯,這個奶牛特彆有包容性,我的技法如此生硬,那個乳牛依然悠然自得的嘴裡咀嚼著草葉。
我仍然膽戰心驚,終於一道白光閃過,莊蝶興奮地直跳:“擠出來了,擠出來了,桑榆姐姐!”
看她高興的,好像是中了彩票一樣。
我抬頭去看其他人,他們的眼睛都笑得彎彎的,特彆是梁歌笑的都露出了白的牙齒。
一瞬間,我好像也有點高興。
雖然擠牛奶不是一件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但是開發了新技能的我忽然覺得有點意思起來。
在我笨拙的毫無技法可言的動作下,牛奶越擠越多,居然被我擠來有大半桶,我累的脖子都疼了。
抬起頭來,梁歌正看著我。
他的眼睛比那刺眼的陽光還要亮。
在這一刻我有點恍惚:“你乾嘛不擠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