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說什麼,卻被梁歌給拽走了,他把我一直拽出警察局,然後把我弄進車裡。
他惱火的眉頭都緊緊的糾結在一起,眉心皺成了一個小疙瘩。
“你自身都難保了,你還去管彆人?”
“誰說我自身難保,你不是把我弄出來了嗎?”我笑嘻嘻的:“怎麼你後悔了?你嫌我這個惹禍精,天天給你惹事是不是?那你也可以就把我丟在警察局啊。”
梁歌沒說話,在車裡陰暗的視線下,他的表情陰暗不明。k看他那樣子,好像是要扇我一個大嘴巴了。
我知道梁歌很惱火,但是我也不會天真到認為他的惱火是因為吃醋。
他應該是這輩子遇到的最難以調教的人就是我了。
或許他覺得我是可以馴化的,但是他不知道有一種野獸,或者我不是什麼野獸,我隻是一條從小就在外麵流浪的野狗。
無論梁歌怎麼費勁,這一輩子野狗都沒有辦法變成他的寵物。
我懶得跟他對視,乾脆轉了個身,就在後座上麵躺了下來。
梁歌把我給帶回農場了,把我丟進房間裡麵讓我洗澡睡覺。
我站在窗邊沒多久就看到維夫他爹開車載著維夫回來了。
酒精已經從我的身體內慢慢代謝掉,一點蹤影都不留。
但像我這麼頑劣的人,怎麼能乖乖睡覺?
我必須要跟維夫親切會晤一下,於是我就到門口去查看一份。
雖然門外沒有人,但是我隻要輕輕把門拉開一條縫,那木門就傳來嘎吱一聲,接著旁隔壁的房間便傳來了梁歌的聲音:“晚上好好睡覺,哪也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