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拽住他的手,他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我趁機撲到他的懷裡,兩隻手就不老實的向她的睡衣領口裡麵探進去。
但是手指頭剛剛觸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牢牢的給握住了手腕。
切,沒意思。
我悻悻地縮回手:“梁歌,我們離婚吧,跟你在一起太沒意思了,你還管頭管腳。”
他沒理我,丟給我一句話:“去洗漱然後下來吃早餐。”
我看梁歌是有把我往尼姑庵的尼姑那邊發展的意思。
今天梁歌帶我去騎馬,今天的天氣是陰天,沒有太陽,所以整體的溫度要比昨天涼爽了很多。
我對騎馬不感興趣,但是我被梁歌拉著去也沒辦法。
坐著小莊的吉普車去馬場的路上,我一路回頭尋找維夫的身影,梁歌乾脆直接了當地告訴我。:“維夫早上就已經被他爸爸給送走了。”
“我擦。”我忍不住罵街:“你也太陰險了吧?”
梁歌笑笑,未置可否,我的心臟被他氣的突突跳。
好,那既然這樣就休怪我胡來了。
他是怕我跟維夫怎樣給他戴了綠帽子。
行,既然維夫的這頂翠綠精致的綠帽子你不想戴,那我就給你戴一頂更綠更糙的惡心死你。
吉普車開到了另一片綠地,我看到了大批的馬群正在草地上悠閒自得地吃草。
牧馬放牛的日子,我很快就過膩了
我討厭這青山碧水。
梁歌拉著我下車,指著一匹高頭大馬對我說:“它的性格很溫良。”
“你好像對這裡的一切都挺了解的。”他淡笑不吭聲。
一個絡腮胡子給馬裝上馬鞍,梁歌問我:“會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