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蝶說:“桑榆姐姐你還是喝吧,你把衣服給我穿還護著我,你都淋濕了,會感冒的。”
“你是病人,我不是,我健康的很,區區幾滴雨能夠把我給淋感冒?”
我犯起倔來,誰也是勸不動我。
小莊瞅瞅我歎了口氣,最後說:“謝謝你啊。”
“彆了,我說過了我是怕她萬一有個好歹的全都賴在我頭上。”
小莊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我執拗和逞能的結果就是我感冒了,打了一個晚上的噴嚏不說,第2天早上醒來我頭暈腦脹,並且我還出現幻覺了。
因為我看到了梁歌就坐在我的床邊,帶著一臉的關切看著我。
我又仔細看了一眼,沒看錯,我沒出現幻覺,真的是梁歌。
距離那天他離開荷蘭已經過了24個小時了,他的簽約儀式已經搞定了。
我看著他本來想調侃幾句,但是我的鼻子太癢了,於是我就對著他很沒風度的打了一個大噴嚏,可能還濺了他一臉的口水。
梁歌用方格的大手帕先擦了擦我的臉,笑得有點無可奈何的:“昨天小聲讓你喝薑茶,你為什麼不聽呢?”
“你這話若是讓這裡的醫生聽到了,他們一定會氣死,在人家醫院裡頭還用中醫的土方子。”
“不管土不土,管用就行。”梁歌遞給我一杯水:“多喝點水。”
“現在已經感冒了,喝什麼都沒用。”我斷然拒絕。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我不想就我的感冒還有沒有的治這個問題,跟他掰扯。
於是我岔開話題:“你的簽約儀式搞定了?”
“是。”
“恭喜啊。”我口不對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