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帥哥我也見過千千萬,見多了不過是一副皮囊,沒什麼意思。
我瞧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來,不等梁歌開口我就說:“如果你要跟我說今天晚上的見聞,那我勸你大可不必。”
“你不想聽我是不會說的。”他還真挺善解人意的。
我跟他說了一句,就把目光繼續投向電視。
他在我的身邊坐下來,我瞅瞅他說:“乾嘛,你彆告訴我,你也看綜藝?這麼無聊的電視節目不符合你叫霸道總裁的人設呀。”
“霸道總裁也有娛樂生活的。”他伸手拿了一個抱枕在我的身邊靠下來了。
“你們霸道總裁的娛樂生活不是去那種紙醉金迷的銷金窟,享受著女人們的仰視呢?就好像我爹一樣。”
梁歌看了看我,我覺得我這個語氣有點像個怨婦。
明明就是很介意我爹以前的所有所為,現在他死都死了,我還頻頻提起。
還好梁歌沒接我的話茬,所以我也就閉嘴了。
這麼腦殘的綜藝,我還以為人家霸道總裁隻是敷衍一下,但是我瞧瞧他看上去好像還挺投入的,看到好笑的地方都笑著眯起了眼睛。
嘖嘖嘖,和他一貫的高冷男神的樣子實在是判若兩人。
他抱著抱枕坐在我身邊,穿著短袖的胳膊都碰到了我的手臂。
他頭發濕漉漉的,一滴水從他的發絲上落下來,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我打了個哈欠裝作困了,開始下逐客令:“我要睡了,請梁總裁移步客房。”
“平時你不到十二點都不會睡。”他目不斜視,看的認真。
“你怎麼知道?彆告訴我你在我房間裡裝了監控。”
“那倒沒有。”他側過頭看著我,忽然他的眼神在我臉上定格了,然後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頰,喃喃說:“消腫了。”
“拿開你的臟手。”我心情不佳,懶得跟他周旋。
“桑榆。”他低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