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紀瀲以前一直喜歡我,我知道他對我也一直都有追求的心,不過現在忽然要跟我拉開距離。
難道是梁哥給紀瀲施加了什麼壓力?
我跟紀瀲笑了笑:“怎麼,梁先生不在,你就不能和梁太太單獨吃飯了嗎?不管怎樣我是你的老板,你彆以為梁歌能夠左右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說。
“那既然不是那個意思,就一起去吃火鍋。”我拉著紀瀲不由分說的把他拽上了車。
紀瀲當我的司機,我坐在後座,剛剛綁好安全帶就接到了梁歌的電話。
我掛斷給他發了個消息:“開會中勿擾。”
然後就把手機給關機了。
我抬起頭,紀瀲從後視鏡裡麵看著我:“不接沒關係?”
我跟他輕笑:“有什麼關係?怕得罪你的金主?”
他扭過臉去繼續認真開車,不再說話了。
零點零一秒鐘,我忽然想到了如何惡心梁歌。
他不是不肯跟我離婚嗎?
那就給他帶一頂超大的綠帽,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太太給他戴綠帽,不論他對他太太有沒有感情,麵子總是要要的。
這是個好辦法。
我們到了火鍋店,我特意點了一瓶紅酒。
紀瀲略略有些擔心:“我們開車來的。”
“不要緊,有一種職業叫做代駕,實在不行我讓我的司機過來把車開走也可以。”
我跟紀瀲眨眨眼睛:“你是不敢跟我喝酒,還是小氣這一瓶紅酒錢?”
紀瀲用實際行動行動闡述了兩樣都不是,他開了酒,然後給我倒了滿滿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