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素萱想到就這麼做了,晚上任柏遠偷偷來了她屋裡,她抱著任柏遠的腰,道:“遠哥哥,星洛也是你女兒,她早晚也要讀書的,不然讓她和懷月一樣跟著我讀書?這樣也不會讓人說侯府厚此薄彼了。”
任柏遠神色一滯,眼底厭惡一閃而過。
“你不用管她,那丫頭怎麼配和懷月一起讀書。”
寧素萱沒注意到他的異樣,臉上露出高興的神色,隨即道:“遠哥哥我明白你看重懷月,可外人不知道懷月的真實身份。如今宋星洛也是府上二小姐,宋雲初肯定會找夫子教她讀書的。”
“與其讓宋雲初從外麵找其他夫子,還不如讓我來教。”她意有所指,“不過她肯定沒有懷月的資質,若是教不好以後可不能怪我。”
任柏遠神色一閃,明白過來了。
他將寧素萱摟著,笑著說:“好,這事我去跟宋雲初說。不過你不用費心力教那丫頭,將她扔一旁就好,她還不配跟懷月一起讀書。”
這話是寧素萱第二次聽了,第一次是宋星洛被接回府上時,任柏遠不讓她上族譜,當時任柏遠也說過宋星洛不配的話。
寧素萱隻覺得是任柏遠看重她們母子,而對宋雲初母女厭惡得很。
知道任柏遠心裡隻有她,寧素萱很高興,主動伸手解開了任柏遠外衣腰帶,纖纖素手勾住裡衣,眼角含春地看著他。
任柏遠心頭一動,抱著人就滾進被子裡。
二十出頭的寧素萱,樣貌正嬌美動人,還帶著點婦人的嬌媚。
任柏遠最喜歡她這樣,表麵上是柔弱端莊的夫子,背地裡卻是勾人的妖精。
*
第二日一早,宋雲初在給洛洛梳頭,就聽到玲畫稟報任柏遠來了。
宋雲初眉頭一擰:“他來乾什麼?”
玲畫道:“侯爺有些日子沒來了,想必是來看望夫人的。”
宋雲初無聲地嗤笑了一聲,玲畫和春夏不知道她以後會經曆什麼,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不奇怪。
任柏遠這些年根本不踏進她屋裡,表麵上是因為她壞了身子,實際上卻是因為寧素萱和任懷月那對母女。
他怎麼可能是來看望她的,無事不登三寶殿。
宋雲初沒動,直到給洛洛梳好了頭,才道:“春夏,讓廚房將早膳現在送過來。”
春夏問了一句:“可要讓廚房多送些,畢竟侯爺......”
“不用,準備我和洛洛兩個人的就可以了。”宋雲初披上衣裳去了外室。
玲畫和春夏憂心地對視一眼,雖說人人都說侯爺對夫人很好,但隻有她們知道,侯爺和夫人的關係很冷淡。
如今夫人更是不在乎侯爺了,這以後可怎麼是好。
宋雲初走到外室,看到任柏遠後道:“侯爺有什麼事嗎?”
任柏遠已經喝了兩杯茶了,看到宋雲初姍姍而來,不由得皺起眉:“怎麼現在才出來?”
宋雲初直接問:“侯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任柏遠神色有些不快,最近的宋雲初越來越不給他臉麵了。
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再裝什麼深情了。
任柏遠冷聲道:“宋星洛既然接回府了,一直不學規矩不行。規矩禮儀找母親身邊的嬤嬤教她,至於讀書認字,就讓她和懷月一樣,跟著寧夫子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