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雨竹軒,她已經哭腫了眼。
宋雲初看著她,冷聲說:“跪下。”
任懷月看向任柏遠和寧素萱,寧素萱一臉心疼,想說什麼又不敢說,而任柏遠沉著臉不吭聲。
她心裡冷笑,虛偽的大人,拿來她當擋箭牌是不是用得特彆舒服。
她撲通跪下,哽咽地說:“母親,懷月不知道犯了什麼錯?”
宋雲初挑起眉,抬了抬下巴,立馬有人端著一大堆首飾,走到她跟前。
宋雲初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才道:“侯爺和寧夫子都說,是你從我庫房偷了我的嫁妝送給寧夫子的是嗎?”
任懷月死死咬著唇,眼淚越流越多。
她不想認,但她知道如今的她太弱小,不得不仰仗大人。
她可憐地看了一眼寧素萱,寧素萱也跟著流淚,但卻沒有開口解釋。
任懷月似乎被傷到了,低下頭弱聲道:“是我。”
“好大的膽子。”宋雲初一拍桌子,怒喝,“我以前就是這麼教導你的?你到底跟誰學的敢偷起東西了?!今日要是不罰你,以後鬨到府外,丟了侯府的臉就遲了。“
“玲畫動手,三十板子一個都不能少。”
宋雲初愉悅地看著任懷月,任懷月你要怎麼做呢。
在幾千年後那個時代你沒有父母,但卻在這裡白得了一對父母。
但這父母卻背叛你。
以你自私的性子,你以後又會怎麼背叛他們呢?
宋雲初由衷覺得今日的心情真的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