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初厲聲吩咐:“打!”
玲畫抓著任懷月的手,狠狠打下一尺。
“啊!”任懷月痛叫一聲,大哭著喊,“爹爹娘親,我好疼啊,你們快救救我。”
玲畫毫不猶疑,又接連打下幾尺。
滿屋子都是任懷月又哭又叫的聲音,宋雲初冷冷地看著。
任懷月痛得已經快掩飾不住她眼底陰鷙的恨意了,她仇恨地看了宋雲初一眼,又看向任柏遠和寧素萱。
啪-啪——啪————
任懷月哭的嗓子都啞了,任柏遠額頭緊繃,兩邊太陽穴突突地跳。
他也心疼,但現在要是叫停,宋雲初反而會更生氣。
他想著宋雲初以前那麼疼懷月,她一定會半途阻攔的。
但直到三十板子打完,宋雲初都沒開口叫聽。
玲畫收了板子,走到宋雲初身旁站定。
寧素萱哭得快昏厥了過去,仿佛被打是她。這會兒她撲到懷月身邊,死死地抱住她。
“懷月疼不疼啊?懷月,我的懷月......”寧素萱一連聲的關心,聲音哽咽,臉上留著心疼的眼淚。
宋雲初看著這一幕,忽然道:“這樣看起來,似乎寧夫子和懷月才是親母女,我倒是成了心腸歹毒的繼母。”
寧素萱根本沒注意宋雲初在說什麼,隻有任柏遠聽見了。
任柏遠神情一凜,眸光朝宋雲初打量去。
但宋雲初似乎隻是開了個玩笑,他看不出有什麼其他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