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偷偷戴了幾次,根本不敢拿到人前來。
宋雲初道:“看來這鐲子就是我的了,玲畫檢查仔細了。寧夫子平時簡樸,也不愛打扮,想來這些名貴的衣物首飾都是從我嫁妝裡拿出來的。”
玲畫點頭:“是,夫人。”
寧素萱眼睜睜看著玲畫將她所有的名貴衣物首飾都拿走了,她氣得兩眼發黑,嘴唇發紫。
而她一抬頭就看到宋雲初嘴角的笑意,她恍然意識到宋雲初就是故意的!
故意拿走她珍愛的衣裳首飾,就想看她憤怒又無能的樣子。
她憤怒地瞪著宋雲初,卻無計可施。
玲畫將所有東西卸下來後,隻剩下一小箱的衣物。玲畫抬手:“寧夫子請吧。”
寧素萱已經沉默了下來,她眼淚已經流乾了,心裡隻剩下恨意了。
她隨玲畫出去了,宋雲初一杯茶也喝完了,她走到任懷月麵前,心疼地說:“懷月,讓娘親看看你的手。”
任懷月低著頭,她這五年過慣了被人寵著的大小姐日子,今日這一頓板子讓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意。
她隻有低著頭,才能壓住眼底洶湧的恨意。
“母親。”她嗚咽一聲抱上宋雲初,大哭了起來。“母親我好疼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彆生我氣了。”
寧素萱回頭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的親生女兒撲在彆的女人懷裡,叫著彆人為“娘。”
這一刻她忽然後悔起來,當初將任懷月抱給宋雲初的。
她的女兒,她的男人為什麼要讓給彆人。
她不能再當一個暗地裡的人,她要堂堂正正站在任柏遠身邊。
她等不了任柏遠給她許諾的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