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神明也需要信徒,孟鶴雪卻看上去什麼都不需要呢。
宋雲初歪著腦袋,眸底的笑意一下子深了:“大人若是我那個要約見的“男人”,或許我可以跟大人做這個交易。”
宋清睜大了眼,他家大人這是被調戲了吧?
是吧是吧?
這個永寧侯夫人太大膽了,這是要他家大人當她在外麵的情夫嗎?
還是見不了人,偷偷摸摸的那種?
宋清越想思緒飄得越遠,都已經想到兩人偷偷摸摸見麵,正準備抱上一抱,忽然被任柏遠帶人抓個正著的事了。
宋清暗戳戳地想著,心情越來越不可描述。
不可否認,他也想看他家大人用這副高冷禁欲的臉,去“愛”人時會有的模樣。
“夫人說笑了。”半晌後孟鶴雪淡淡地說了一句,抬手端過茶盞,平靜地喝上一口茶。
寬大的袖子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宋雲初也看不見,頓時覺得自己乾什麼要跟這樣的一個人開玩笑。
宋雲初恢複了端莊,淡淡地道:“我確實是說笑的,望大人海涵。”
“嗯。”孟鶴雪放下杯子,臉色如常。
他眉目清冷,著一身簡譜素淡的青衣,隻是端坐在這兒,便般般如畫。
但宋雲初已經移開了目光,想著洛洛要下學堂了,她便起身去接她。
宋雲初離開後,宋清著急想問令牌的事怎麼辦,但他還沒開口,目光忽然注意他家大人的耳朵。
微醺般的紅意爬上白皙的皮膚,在薄薄的耳骨上留下濃墨重彩的景象。
宋清驚愕地睜大了眼,他家大人不會是臉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