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舞按到手指發酸了也沒停下來,正當她以為任柏遠睡著了,她今晚計劃要落空了,她的手腕忽然被任抓住,下一瞬人就被抱了起來,往床榻走去。
秋舞驚叫了一聲,臉頰羞紅。
她跟雁荷不一樣,她是嘗過男女滋味的,她大膽地攬住了任柏遠的脖子。
這一夜任柏遠的院子叫了三次水,秋舞累得渾身都沒了力氣。但她心中是滿足的,隻要能留下一兩個子嗣,她就能在侯府站穩腳跟了。
但就在她沉沉要睡去的時候,她忽然被任柏遠叫醒了。
她嬌聲撒嬌:“侯爺......”
任柏遠冷冷地看著她,手上端著一碗藥:“把這藥喝了。”
秋舞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臉色瞬間白了。
“侯爺這,這是什麼?”
任柏遠摸了摸她的臉,說出口的話卻叫秋舞渾身發寒:“秋舞我知道你是最乖的,我現在還不想要子嗣,你乖乖將藥喝了。”
秋舞牙齒都在打顫,眼眶中聚滿了淚。“侯爺......”
她想求饒,但任柏遠眼中的冷漠和絕情讓她一陣陣發抖。
她端過藥,笑著哭了出來:“我聽侯爺的。”
她一口喝下。
任柏遠心中泛起難得的一絲愧疚,他抱住秋舞道:“夫人不喜我碰彆人,所以委屈你了。”
秋舞張了張嘴,她想說夫人明明叫她們努力,早點誕下侯府子嗣的。
但她張了半天都沒說出口,當初那個叫她秋舞姐姐的小男孩,如今成了一個冰冷無情的男人。
任柏遠很滿意,他心中隻有寧素萱,今晚隻是一個意外。
隻要處理好,萱兒就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