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為難:“小姐,這裡是西府,侯爺來西府解釋不清的。”
寧素萱眼睛紅腫地道:“那我去見他。”
寧素萱說著就起身披衣服,她匆匆忙忙換好衣服,就要往外走。
雪晴忙跟上去,寧素萱一路都在掉眼淚,等到了任柏遠的院子,又聽小廝說任柏遠沒回來。
她眼淚流的更凶了。
“那我在這裡等他。”
她一肚子委屈和怨懟,如今卻不知道怎麼發泄。
她要親手剮了平家人,任柏遠必須幫她報這個仇。
小廝們攔不住她,隻能任由她進了任柏遠的屋子。任柏遠回來時,等小廝稟報,臉色陡然一變,喉嚨裡泛起一陣陣惡心。
他皺緊眉頭,白了臉:“彆告訴萱兒我回來了。”
我轉頭想去書房,想了想去了秋舞的院子。
秋舞見到他又喜又懼,喜的是自從那次之後,任柏遠就不再碰她了。但懼的是,任柏遠親手給她端的那晚避子湯。
但到底是喜大過了懼,秋舞歡喜地服侍著任柏遠。
夜裡任柏遠緊緊地摟著她,還嗅著她脖子誇她好香時,秋舞喜出了眼淚。
第二日她醒來,任柏遠已經離開了,但丫鬟還是端來了一碗避子湯。
秋舞神情失落,無聲地將藥喝下了。
寧素萱連著來了三日,但任柏遠都避著不見她。寧素萱察覺到什麼,一下子沒忍住,不僅哭腫了眼,也哭啞了嗓子。
她真沒想到任柏遠會嫌棄她,她和任柏遠在豆蔻年華裡認識,一顆心全給了他。
京城那麼多世家子弟,她隻看上了他。
後來寧家遭難,任柏遠對她不離不棄,她心中是感激的,因此也更加離不開任柏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