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素萱又羞又怒,掙紮道:“你乾什麼?你放開!”
“寧夫子?”任承延眼睛一亮,隨後大喜。
他這段時間早盯上了這個寧夫子,但一直沒找到機會下手。
如今見她扮上了舞妓的模樣,頓時心癢難耐,將人往一旁的假山推去。
“寧夫子你都穿上舞妓的衣裳了,還裝什麼烈女?你不會為了勾引哪個男人吧?”任承延越想越覺得是,頓時唾罵了一句,“虧我還以為你冰清玉潔,怕玷汙了夫子。沒想到你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你是不是想勾引任柏遠?”
“因為他是侯爺?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讓他碰你?果然是膚淺的女人,既然你如此自甘下賤,還不如先讓我痛快痛快。”
任承延又罵又急不可耐地扯著寧素萱的衣裳,寧素萱想叫卻怕把不相乾的人引了過來,看到了這一幕,一時羞憤不已。
就在這時,任承延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整個人往後倒了下去。
寧素萱嚇得捂住了嘴,任柏遠走進來抱住了寧素萱。“萱兒彆怕,是我。”
“遠哥哥!”寧素萱撲到他懷裡痛哭,“我以為,我,我就要對不起你了嗚嗚......”
任柏遠剛才看到任承延抱著寧素萱的那一幕目眥欲裂,如今隻剩下了心疼。
“萱兒沒事了,我就在這裡,有我在,誰都動不了你。”
任柏遠抱著寧素萱哄著,低頭親著寧素萱的臉頰。兩人許久沒見麵了,如今抱在一起,一時如乾柴烈火、情難自禁。
任柏遠想到剛才戲台上那個柔媚的舞姿,心中如火一般燃燒起來。
他一把抱住寧素萱,將人拉進旁邊的假山深處。
任懷月站在不遠處,將剛才那一幕收進眼底。小梅神色尷尬,想將自家小姐請回去。
但她又知道自家小姐主意大得很,小姐決定了的事,她一個下人根本改變不了。
任懷月見事情已成,才背著手笑著離開了。
她讓寧素萱扮演舞妓上台,又暗暗使人在任承延耳邊吹風,讓任承延看上寧素萱。
女人身邊若是隻有一個男人,那男人隻會以為她離不開他。
但當她的身邊有其他男人圍著時,男人才能察覺到威脅。
寧素萱如今隻是一個落魄家族的女子,縱使有才情,但等歲月老去,再多的愛意也會敗在其他姣好顏色的年輕女子身上。
寧素萱腦子是個蠢的,但誰叫她是她任懷月的母親。
寧素萱攥緊了任柏遠的心,他們一家人才能和和睦睦,不讓其他人找到攻破他們的機會。
任懷月如今非常忌憚宋雲初,宋雲初好像能看破她的所有行為,以至於讓她產生了危機感。
如今她還沒長大,她需要時間和空間,來對付宋雲初。
她不信,一個古人而已怎麼可能玩得轉一個現代人。
她不過是年紀太小。
宋雲初以大欺小而已。
在她沒長大之前,她就讓宋雲初好好得意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