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將所有針下完,她擦了擦額頭的汗道:“二小姐之前雖然吐過血,但身體裡還留有殘毒,等這一套針紮過後,就能將所有的毒拔除了。”
宋雲初道:“多謝陸大夫,玲畫。”
玲畫忙走上前,往陸傾手中塞了一個荷包。
陸傾直接收下了,她不是宋雲初的仆人,而是受雇於宋雲初。
像這些賞錢有多少,她收多少。
到了後半夜,陸傾拔了針,洛洛又吐了一遭,吐出來的一開始全是黑血,到了後來才是豔紅的鮮血。
陸傾道:“現在沒事了,這大半個月她都隻能吃些清淡的,另外我開了一些藥,每日都要喝。”
宋雲初聽著,玲畫也認真聽了。
小小姐成了這樣,玲畫也心疼得眼淚汪汪。
陸傾將熬好的藥端了過來,宋雲初一勺勺喂洛洛喝下了。
洛洛還昏迷著,小臉慘白,好不容易養回來的一點肉,如今又消了下去。
宋雲初的手指握了握,又用力握了握。
一碗藥喂完,宋雲初給洛洛掖好被子,她起身將其他燈盞都滅了,隻餘下床邊的一盞。
隨即,她讓玲畫和曉霜留下來照顧,她帶著流雲初了內室。
一出來,宋雲初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眉眼含霜。
她抬步往後院的廂房走去,找到小丫鬟的兩間房。
流雲道:“主子,屬下去將人帶過來?”
“不用。”宋雲初一腳踹開門,屋裡床榻上一個人影驚叫了一聲,從床上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