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素萱撒嬌地問:“這麼晚了還有什麼公事啊,明天處理不行嗎?”
“不行,事關宋家軍的事,必須今晚去辦。”
寧素萱聽任柏遠這麼說,不敢留他了。任柏遠看著寧素萱回去,才沉著臉往外走。
項吉悄聲走過來:“侯爺,瑞老王爺估計快到了滿春閣了。”
任柏遠臉色黑沉:“如果不是被萱兒......算了,我們儘快趕去吧。瑞老王爺本就是對我們不滿了,再去遲了,隻怕沒求到人,還將人得罪了。”
項吉也知道這個道理,趕著馬車急忙將任柏遠送到了滿春閣。
另一邊孟鶴雪從侯府離開,回去了路上宋清加快了點速度,不像之前他可是刻意放緩了駕車的速度的。
但他看他家主子這麼不開竅,估計速度多慢都不管用。
宋清搖了搖頭,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從暗夜中靠近。
宋清扯住韁繩,停下馬車。
黑衣人在宋清耳邊說了幾句,宋清點了點頭,揮手讓他離開。
黑衣人身影一閃,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宋清掀開簾子,腦袋伸進馬車裡,道:“大人,任柏遠去了滿春閣。”
孟鶴雪闔上的眼睛,倏地睜開,眼底凝著寒光。“他去青樓做什麼?”
“雖然屬下也想罵他,但他似乎是去見瑞老王爺的。”
宋清將永寧侯府跟瑞老王爺的糾葛說了出來,“就是為這間鋪子,任柏遠今晚在滿春閣設宴,款待瑞老王爺,估計也是想求瑞老王爺放他們那個絲綢鋪子一馬。”
孟鶴雪摩挲著大拇指指骨,眉頭微凝。
孟鶴雪忽然問:“如今侯府內宅掌管中饋的是侯夫人嗎?”
宋清一喜,自從他家大人對侯夫人有那個意思後,他將永寧侯府上上下下的事都調查了一遍,就等著他家大人哪天開口問呢。
“侯夫人的掌家之權,已經被任柏遠拿走了,如今是管家暫管,但做大決定的還是任柏遠。”
孟鶴雪聲音沉沉:“你去滿春閣做點事,這個鋪子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