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素萱掙紮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兩個膝蓋疼得著不了力,像是斷了一下。
她驚恐地摸著自己的腿,痛嚎:“我的腿,我的腿......”
“你的腿沒事。”流雲打斷她,“等夫人問完話,你自然能站起來。”
寧素萱聞言仇恨地看著宋雲初:“宋雲初你欺人太甚!我不是你府上的丫鬟,不能任由你打罵。”
宋雲初道:“寧夫子,你是我請回府上來的,一開始是為了讓你教導懷月。但懷月被你教的,不僅抄襲新科學子的詩作,還偷拿我的嫁妝,我沒找你算賬,已是寬容了。”
任懷月緊緊握著拳頭,低下了頭。
寧素萱聽不得彆人這麼說任懷月,忙辯解道:“懷月她是個好孩子,她隻不過一時糊塗,夫人怎麼能如此說她呢?”
宋雲初道:“我自然知道她是個好孩子,帶壞她的自有彆人罷了。”
寧素萱張了張嘴,卻沒辦法反駁,她反駁了,那些過錯真的要怪在懷月頭上了。
她恨恨地閉上了嘴。
宋雲初繼續道:“以往我諒你和懷月師徒一場,也不阻攔懷月看你,但你做事越來越沒下限,為人師者,自身不正,又該如何去教導人呢。”
寧素萱怒不可遏地反駁:“我如何自身不正了?宋雲初你休要汙蔑我!即使你是侯府夫人,而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教書先生,但這麼多人看著呢!沒有證據就想汙蔑我,我絕不認!”
“證據是嗎?”宋雲初輕笑,衝玲畫抬了抬下巴。
玲畫轉身出了院子,沒一會兒帶來一個樣貌豔麗,身姿妖嬈的女子。
寧素萱疑惑地看著這個女子,因為她根本不認識她,這算什麼證據。
反倒是秦氏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目光緊緊地看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