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2 / 2)

宋雲初冷笑:“侯爺是忘了先前的教訓了?”

“宋雲初你不過是一個女人,你真以為你有多大本事?”任柏遠啐了一口血出來,拍了拍手,二十幾個身材魁梧、肌肉虯結的大漢,拿著刀,將院子團團圍住了。

院裡的小丫鬟們都嚇壞了,流雲飛掠到宋雲初身邊,拔出自己靴子上的短刀,嚴陣以待起來。

任柏遠道:“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再對我動手一次嗎?有點武功而已,我完全可以廢了你的武功。”

宋雲初笑了起來,語氣卻森寒:“任柏遠你可以試試,是你先廢了我的武功,還是我先擰斷你的脖子。”

任柏遠也笑:“宋雲初,宋星洛那個賤丫頭還在許府吧?我知道你肯定在她身邊安排了人手,但你的人能抵得過我雇來的幾十個高手嗎?”

“你瘋了?!”涉及洛洛,宋雲初維持不了平靜了。“你想乾什麼?”

任柏遠是一個極為謹慎,也格外在乎名聲的人。

但他今日所作所為,卻像是完全不在乎這些了一般。

任柏遠緊緊盯著她:“宋雲初我問你,那日在皇家莊園裡的男人,是不是謝盛桉?”

宋雲初皺起眉,這怎麼跟謝盛桉扯上關係了。

“你休想騙我,你和謝盛桉不早就郎有情妾有意了嗎?當初在許府,你就和他同進同出,那時候你早就和他搞在一起了是嗎?”

任柏遠怒火中燒,理智全無,語氣越發惡毒。

“當初我娶你進門,竟然娶了個破爛貨。早知道如此,我就算從青樓裡拉回來一個女子,也比你乾淨!”

宋雲初冷冷地看著任柏遠發瘋惡毒地罵她,她心中好笑,任柏遠自己做儘了齷齪事,如今卻將臟水潑到她頭上。

她還以為任柏遠今日會惱羞成怒外麵傳的流言,沒想到任柏遠隻字沒提任懷月的事。

反而揪著她和謝盛桉的事不放。

她和謝盛桉能有什麼事,最多年少有幾分情誼,後來在許府一起讀了兩年書而已。

玲畫聽了這樣羞辱宋雲初的話,氣得臉色漲紅。“胡說,我家夫人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

任柏遠臉色黑沉,目光陰鷙地盯著宋雲初,又問了一遍:“那一日在皇家莊園裡,給你解毒的男人是誰?”

宋雲初沉聲道:“沒有這個人。”

任柏遠冷笑出來:“你中的春藥根本無藥可解,沒有男人,你會欲火焚身而死。”

宋雲初譏笑:“果然那春藥出自你手。”

“賤人!”任柏遠攥緊拳頭,眼眸中閃著冰冷的怒火,“一次兩次背著我在外麵偷男人,你這樣的人就該浸豬籠,連同宋星洛那個野種也一起淹死!”

宋雲初臉色一變:“這事跟洛洛有什麼關係?”

“那個賤種不也是你偷男人才生下來的,宋雲初你還裝不知道?五年前飛花客棧那一晚跟你苟且的男人是誰?是不是也是謝盛桉?”

“一個野男人的賤種也想當本侯的孩子,簡直癡心妄想。當初她剛生下來,我就應該親自動手掐死她!”

任柏遠的話像一個個悶雷,驟然炸響在宋雲初耳邊。

她猛地倒退一步,身體險些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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