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些抬到明麵上,不免讓鎮國公府被人詬病。但一旦她給二少爺傳了信,二少爺無論如何都是要救主子的。
流雲便點了點頭,她將寫好的信裹在一根竹竿裡,隨後放在院子西角的一個縫隙裡。
府中有二少爺的人,若是知道夫人被關起來了,定會前來探聽。
流雲將這一切做完,回到屋裡守著宋雲初。
如今院子被封,玲畫她們也無事可做了,都守在宋雲初的屋子裡。
等到了快傍晚的時候,宋雲初忽然驚醒了。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驚了一身的冷汗。陸傾忙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把了把脈。
“夫人做噩夢了?”
宋雲初驚疑不定,好半晌道:“算不上是噩夢......”
但確實讓她嚇了一大跳。
她一直以為五年前飛花客棧那一晚,和她共度一夜的人是任柏遠。那日是任柏遠說帶她出城散心,後來傍晚遇上大雨,他們就在飛花客棧住下了。
兩人晚膳喝了酒,宋雲初喝醉了,但她聽說飛花客棧後山上有溫泉水,她非要去泡一泡。
等她泡完回來,往床上栽去的時候,任柏遠已經在床上等她了。
她以為那是任柏遠。
那時候他們成婚兩個月,任柏遠一直找各種借口沒同房。她以為那一晚兩人借著酒意,後麵的事是順理成章。
但任柏遠說他根本沒進過她屋。
那她是和誰共度了一夜,後來還有了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