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遠和寧素萱弄出來這麼一出,以後永寧侯府都不用見人了。
而她辛苦救小皇帝得來的恩情,被這麼一弄也全沒了。
她怒火中燒,胸膛快要氣炸了。
明明應該是宋雲初身敗名裂的時候,為什麼會變成了任柏遠和寧素萱?
難道又是宋雲初棋高一著?
任懷月想到自己將任柏遠準備的藥偷換了,就算宋雲初逃過一劫,那她中藥已是事實。
她隻是恨,宋雲初死得太便宜了。
任懷月眼神蔭翳,低著頭帶著丫鬟偷偷離開了。
宋清將這一切都看清了,才拍拍屁股回孟府。他可是要將這會兒發生的一切都轉述給侯夫人聽的,一點細節都不能錯過。
包括任柏遠和寧素萱被拖出去,是用哪個姿勢,他都刻意記下了,回去討侯夫人歡心。
等這裡的熱鬨散了,人也都離開了,趴在屋頂上的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混進皇莊下人中,又悄無聲息地出了皇莊,一路快速趕到臨芳齋。
臨芳齋裡,宋景年坐立不安,已經來回徘徊近一個多時辰了。
孔斐然從淡定喝茶,到被迫跟著一切皺眉、歎氣,最後到一臉麻木。
直到兩個人影敲門進來,孔斐然才精神一振:“侯夫人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男子將皇莊裡發生的一切都稟報了出來,從他們在花廳裡下了迷藥,到老王爺中毒,再到孟鶴雪的人忽然闖進來,最後任柏遠和寧素萱的事暴露人前......
一樁樁,一件件說得都格外清楚。
儘管宋景年事前就知道任柏遠和瑞老王爺的打算,如今還是氣得臉色鐵青,一掌拍在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