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出聲。
江憐雲見宋雲初不開口了,她斟酌了好半天才起了一個話頭:“哦對了,洛洛人呢?怎麼沒看到她?”
“她還在讀書呢,要是早知道姚夫人來,我便讓她留下來了。”
“那還是讀書重要。”江憐雲乾巴巴說了這麼一句,場麵又沉默了下來。
宋雲初低頭喝著茶,等著江憐雲要說什麼。
她無故登門,還拿她們以前細的一扯就斷的交情來當借口,準是有事相求。
但宋雲初等了好一會兒,江憐雲東扯西扯,半天都沒說正事。
她倒是奇了,難不成真的是來跟她喝茶的?
她和江憐雲互相看不順眼,還有一起喝茶的交情?
江憐雲坐著喝了三杯茶,說了一通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然後起身告辭了。
宋雲初隻好放下茶盞,起身送人。
直到出了侯府,江憐雲也沒開口。
宋雲初聳了聳肩,既然她不說,她就是乾著急也沒用。
江憐雲匆匆從侯府出來,上了自家的馬車。她回到馬車上,臉色就沉了下來,緊緊攥住了手帕。
“夫人剛才怎麼沒開口?”她的丫鬟問。
“我怎麼開口?”江憐雲語氣憤然,“我得向宋雲初跪著求情嗎?我做不到!”
她今日來就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更彆說要開口朝宋雲初求情了。
“可這樣夫人回去,會被老爺打的。”丫鬟無奈地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