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初鬨出這麼一出,攪合了長公主的壽宴。長公主一怒之下,將人打死也是有可能的。
“啪!”
宋雲初一巴掌扇了上去。
寧柔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大張著嘴,不可置信地看著宋雲初。
“宋雲初!”長公主震怒,“來人,將明庭郡主拿下!”
幾個侍衛衝了上來,就要來捉拿宋雲初。
宋雲初一把揪住寧柔的頭發,拽著人往前走了兩步,驀地勾起了唇。
“母親彆急啊,事情還沒說清楚,誰對誰錯還不一定呢。母親難道要妄下定論,懲罰女兒嗎?”
“你對朝廷命官亂用私刑,如今還毆打自己的姐妹。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寧柔的錯?!你現在膽子大了,是不是下一個要打的就是本宮了?!”
長公主眯起眼,目光森寒,看著宋雲初的眼神絕不像是在看一個女兒。
宋雲初能感覺到胸膛裡湧現出的酸澀和陣陣難過,這副身體從小到大從沒得到過母親的關愛。
甚至要看著本來是她的母親,卻對一個陌生女子,耐心教導溫柔相護。
像這樣不問原由,直接嗬斥責罰的時候,原身經曆太多了。
哪怕如今靈魂離開了,身體也已經記住了這種傷心。
宋雲初卻不需要這些無用的傷心,她壓下胸中酸澀的情感,聲音清冷地道:
“母親覺得我有錯,可我卻覺得寧柔罪大惡極!”
她聲音驟然變冷,目光沉了下來,一身冷然氣勢竟比身居高位的長公主還有盛幾分。
她拽著寧柔的頭上往上提了提,左右開弓,又扇了她兩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