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初問了宋景年兩句洛洛的事,便想休息了,這幾日她都沒休息好。
宋景年本來都準備走了,這會兒又返回來問:“雲初你老實跟我說,你和離後是不是想跟孟鶴雪在一起?”
宋雲初無奈地道:“二哥,我沒這麼想過。”
“你是沒想過,但你沒看到孟鶴雪看你,那是什麼眼神?!”宋景年想起孟鶴雪看宋雲初那幽深又專注的目光,就想跳腳,“他分明心懷不軌,他就等著你和離呢!”
宋雲初道:“二哥我累了,有什麼事等我醒來再說。”
“你在逃避話題?”宋景年現在一肚子火氣,非要拉著宋雲初掰扯個一二三四五六。“宋雲初你起來,你跟我說清楚。”
宋雲初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冷笑一聲:“二哥先跟我說說你和江憐月怎麼回事。”
“你彆打岔,這兩件事不一樣。”
“你說孟鶴雪對我有企圖,而我覺得江憐雲對你才有企圖,二哥你不解釋解釋?”
宋景年難以置信:“憐雲怎麼能跟孟鶴雪比?憐雲她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孟鶴雪久居朝堂,心思深沉。你如今還沒和離,他就敢明晃晃地出現在你身邊,若等你和離了,他豈不是不管不顧了!”
“二哥。”宋雲初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果然男人心中對一個女人有偏愛時,旁人說什麼都不管用。
她忽然一捂後腰,“嘶”了一聲。
宋景年急忙問:“怎麼了?哪疼了?我讓儲大夫再過來給你看看。”
宋雲初白著臉道:“二哥我現在全身都疼,就想睡一會兒。”
“哦。”宋景年臉色悻悻,走出了房間。
宋雲初躺下後,閉上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眼前不斷閃現孟鶴雪低頭給她吸去毒血的模樣,薄唇冰涼落在她手背上的溫度卻驚人的燙。
她一動不動,看著孟鶴雪低垂著眉眼,神色認真而溫柔,像是在對待世上最寶貴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