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順天府府丞他有的是辦法解決,這人得罪他就沒想過以後怎麼在京中混下去嗎。
但楊府丞對他的威脅置之不理,而是正義凜然地道:“本官是為了查案而來,侯爺是心虛嗎,才阻攔本官查案?”
任柏遠臉色倏地陰沉,楊府丞命人去侯夫人的院子裡走了一趟,很快那些人就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好幾個小丫鬟。
捕快稟道:“大人,這是侯夫人身邊的丫鬟,她們昨晚親眼看到侯爺帶人去砸了侯夫人的私庫,搬走了嫁妝。”
不用楊府丞審問,這些丫鬟就將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昨晚任柏遠做的事根本沒遮掩,也根本沒把這幾個丫鬟放在眼裡,所以當丫鬟指出昨晚砸庫房的幾個下人時,任柏遠還在冷笑。
就算指認出來又如何,嫁妝根本不在他手上。
任柏遠開口:“楊大人這幾個丫鬟吃裡扒外,你不會信了吧?”
任柏遠冷笑一聲,又看向玲畫:“你們口口聲聲說本侯搬走了嫁妝,那如今嫁妝在哪裡?我倒是懷疑你們幾個監守自盜,夫人不在府上才幾天,嫁妝就沒了?不是你們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能從我永寧侯府悄悄將嫁妝搬走,整個京城也沒幾個人吧?”
任柏遠意有所指,這裡所有人都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了。
永寧侯竟懷疑嫁妝是鎮國公府偷走的,這幾個丫鬟都是宋雲初的陪嫁丫鬟,要讓她們配合,也隻有鎮國公府了。
玲畫抬頭望向楊府丞:“永寧侯府之前欠下三家賭坊兩萬八千兩,侯爺就是為了還這個錢,才搬走了夫人的嫁妝。大人可以查查那三家賭坊,侯府欠的銀子是不是已經還了。”
楊大人立馬派人去請三家賭坊的人,沒一會兒他們就到場了。
沒想到他們一來說出的話讓所有人都驚住了。
賭坊掌櫃道:“昨晚永寧侯已經將欠下的銀子都還了過來,我們賭坊今早就去順天府撤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