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遠麵上坦蕩,咬死了嫁妝不在手上,否則今日他就說不清了。
哪怕楊府丞真的敢搜侯府他也不怕,嫁妝早被宋雲初轉移走了,她竟然還想倒打一耙。
楊府丞麵露猶豫,這一搜真要沒搜出來什麼,他的官職乃至他的腦袋都保不住了。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大人,侯夫人的嫁妝在我的院子裡。”
所有人都朝出聲處看去,任老夫人驚慌地看向任柏川:“柏川呐,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任柏遠死死盯著任柏川。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平響推著任柏川走到人前,任柏川死寂的眼神沒有看向任何人,而是繼續道:“昨晚柏遠將侯夫人的嫁妝都搬到了我的院子裡,我的院子離西門近,你們現在去的話,應該還沒轉移走。”
任柏遠盯著任柏川的眼睛,目眥欲裂。
他忽然明白了,今日他受人算計了。
隻是他沒想到任柏川竟然聯合彆人來算計他。
一個將死之人,也不怕死的不安寧。
楊府丞正要命人去查看,任柏遠冷著臉忽然道:“今日侯府家中有事,就不招待各位了,改日本侯再登門道歉。”
任柏遠當機立斷,先將這些賓客請走。
哪怕損失些名聲,隻要沒有石錘的證據,他就有辦法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