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不是不講理的人,見到對方這態度,基本就能確認,今天是鐘玲在找事,堂寶和他說的話,一句也沒誇大。
他有些不耐煩道:“既然沒傷著,你專程過來欺負一個小女孩,威脅老師,又威脅一個小孩子,你倒是好大的威勢!
怎麼,你是仗著你那什麼貿易集團,還是你口中的老公?你老公是乾什麼的?”
祁言在旁邊說道:“爺,已經查到了,是海城組織..部長......”
薄宴洲聞言,冷嗤道:“部長?這就是你的底氣?看來,縱容你在外作威作福的,就是他了?
聽你的說話方式,想來這也不是第一次,以權壓人了,既然這樣,我有必要向他的上級反應一下,好好調查調查這件事了。”
鐘玲臉色一白。
她的確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但從來沒想過還有人敢去舉報,這要是連累了她老公......
鐘玲不敢想象那後果。
她急忙解釋道:“薄......薄總,這......這是誤會,您何必為了個新來的小女孩兒這樣做?咱們完全可以和和氣氣的,而且,這整件事,我隻針對的是這小女孩兒,不是您家小少爺!
我從始至終,沒對你家小少爺說過一句重話的......”
她的辯解,讓薄宴洲的語氣更冰寒,“如果我說,這小女孩兒,你也不能針對呢?”
鐘玲一驚,“難......難道,您認識這小女孩?”
薄宴洲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對眠眠道:“眠眠,到叔叔這兒來!”
眠眠從薄宴洲出現之後,就沒說話了。
不過,她看得出來,媽咪的前夫,是來給自己撐腰的。
這會兒聽薄宴洲這麼一喊,她很機靈,立刻靠過去,小嗓音也委屈巴巴地道:“叔叔,我沒打她,是她先拉我的,我怕摔倒,才會動手阻止,結果她就哇哇大哭了......”
薄宴洲聽著她委屈的小奶音,心軟得不行。
他語氣溫和地安撫道:“嗯,彆怕,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