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應完,立馬回來開門。
許初願氣衝衝地瞪了祁言一眼。
祁言摸了摸鼻子,低下頭,隻當沒看到。
許初願收回視線,和薄宴洲一起走出辦公室,到了外麵,剛抬眸掃了一眼四周。
結果,就被保鏢和祁言圍攏在中間。
這嚴防死守的架勢,讓她完全沒機會跑掉。
一直到許初願被迫上了薄宴洲的車,她憋在心裡的那口氣,還很不順。
果然,她一遇見這男人就沒好事!!!
車子很快前往購物中心。
一路上,許初願是一句話都不想和薄宴洲說,隻扭頭,默默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但薄宴洲顯然沒打算放過她。
他難得主動問道:“你剛才說,眠眠是你親戚家的孩子?哪個親戚?”
許初願冷漠地回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薄宴洲似乎習慣了她這個態度,沒理會,自顧自說道:“許家的家世我了解,他們,包括他們的親戚,並沒有人,有那個資格,住在‘君庭悅府’。”
許初願不自覺攥緊手指,心瞬間警惕起來。
這男人......明顯在打聽她的事情。
他查過自己嗎?
不管有沒有查過,關於自己的身世,許初願都不可能主動告訴他。
兩人六年前離婚後,自己的一切,就和他都沒關係了,自己沒有義務告知他自己的事情。
不過,對於他說的許家,許初願譏諷道:“我自是高攀不上許家,更彆說他們的親戚了......”
她現在回想起當初在許家發生的一切,都覺得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