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和許元立,的確這麼做過,但並沒有自己出麵。
隻是花了些錢和人脈關係。
按理說,許初願不可能知道才對。
許初願俏臉冰寒,“驅逐我,到處封殺我,逼得我找不到工作,在海城幾乎寸步難行......許家可真是好手段啊!
不過......嶽華容,你還真以為,我仍是當年的軟柿子嗎?任你們想捏就捏?想讓我滾出海城,你們許家也配?”
“嗬,許家不配?那當初是誰被攆得,跟喪家犬似的?”
嶽華容也不裝了,直接譏諷說道:“我告訴你,當初能逼你第一次,就能再逼第二次!所以,我剛才的話,你最好聽進去。”
許初願一臉不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我麵前,指手畫腳?我要和誰來往,全是我的自由,誰都沒資格過問!還有,既然你們許家和薄家的婚事,已經板上釘釘了,那你專程跑來我麵前叫囂做什麼?你們在害怕什麼?”
她說到這,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般,嗤笑道:“就這麼擔心,薄宴洲跟我有點什麼嗎?許淩薇原來這麼沒底氣啊!”
嶽華容被她這目光,看得驚怒不已。
她厲聲叱罵道:“你胡說什麼?薇薇怎麼可能沒底氣?我們隻是覺得你很礙眼!”
許初願冷笑,絲毫不懼嶽華容的威脅,說,“是嗎?那你就礙著吧,不爽就憋著,本小姐就喜歡待在海城,也喜歡和薄宴洲有合作,更願意和他牽扯不清,你管得著嗎?”
說完這話後,她懶得再理會對方,直接越過她,上車離開。
嶽華容站在原地,滿臉難以置信。
她真的沒想到,這小賤人,會這樣忤逆自己!
她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發顫。
這個小賤蹄子!
她絕對不會這麼算了的!
這時候,不遠處的車上,許淩薇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