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沉吟了幾秒,最終還是如實說道:“那人是許初願!”
薄老太太聽到這名字後,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她似笑了一聲,調侃道:“嗯,你這客戶......是挺特彆的!”
薄宴洲沒理會奶奶的打趣。
他臉色很冷,道:“奶奶,我工作忙,加上現在身體情況,實在沒空應付,所以,勞煩您老,安排一下,彆讓她礙我事!不然若是我出手,怕會破壞家庭和諧!”
薄老太太聽到這話,頓時忍俊不禁。
她笑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正好這兩天,我要上香山福澤寺小住一個月,到時候就讓你媽跟我去吃齋、念佛、抄經。
你隻管去做你想做的,等我下山,再約個時間,讓初初跟我吃個飯吧!上回見麵太匆忙,都沒能好好說幾句話。”
聽到奶奶這話,薄宴洲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這樣一來,他就不用再擔心,母親那邊會再給他製造麻煩了。
薄宴洲當即說道:“好,謝謝奶奶!”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沒彆的事,就掛了啊。”
“嗯。”
薄宴洲頷首。
......
另一邊。
許初願帶著眠眠,也回到家裡。
進門時,小丫頭還繃著一張小臉,顯然氣還沒消。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問許初願,“媽咪,以前你在海城,那些人,是不是就像今晚這樣,欺負你啊?”
許初願本不想重提那些事。
但看到小丫頭關切、心疼的眼神時,還是簡單應了句,“算是吧,不過,那些都過去了,現在她們可欺負不了我,所以寶貝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