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聽出這略微諷刺的話,也有些無奈。
他難得耐心,跟人解釋,“本來已經把她送走,讓她和奶奶上香山的寺廟居住、抄經,但沒想到,她會擅自跑下來,鬨這一出!
是我的問題,之前答應不讓她煩你的事情,我沒做到!抱歉!”
許初願非常意外。
這向來高冷矜貴的男人......居然也會給人道歉?
而且,更沒想到的是,當初那話,竟不是說說而已。
他真把宋韻送走過......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的不快,莫名散了一點。
不過也隻是一點。
說到底,宋韻會這麼鬨,不過是以為自己,和他有點什麼。
若是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應該就沒那麼多事了。
她厭煩了被討厭的人,糾纏的感覺。
因此,許初願就開口,說:“薄宴洲,你們研究所的研究,其實已經進入正軌,後續我就算遠程指導,也不會影響整體進度。
所以......可以的話,合作的事兒,不如提前結束,藥材我照樣付錢,你看如何?”
薄宴洲聽到這話,眸色驟沉。
他冷聲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初願直白地回答:“我的意思就是,公歸公。我實在受夠了,今天出現一個許淩薇,明天出現一個宋韻。後天又要出現許家的人......
我有自己的生活!可這些人,卻跟討厭的蒼蠅一般,接連不斷出現,還想儘手段,想要羞辱我!我實在受夠了,所以......我們之間,不來往是最好的!”
薄宴洲聽見這話後,表情徹底沉下去。
他聽到這話的反應,自然是惱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