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想起,她讓人交給他的那張支票,以及她說過的那些話。
那女人,都表明了讓他,不要打擾她的生活。
薄宴洲也不是沒有驕傲的人,被一再拒絕那麼多次,他自然不會再拉著臉去找她來......
從心理醫生辦公室出來後,薄宴洲直接吩咐祁言,“去聯係國內最權威的心理醫生過來,不論付出多大代價,用最快的速度!”
他不相信,兒子的病情,就非要那個女人來了,才能解決。
既然是病,那自然是要找醫生。
祁言隱約知道堂寶的情況,不敢怠慢,趕緊去找醫生。
他走後,薄宴洲也帶著堂寶,回去病房。
薄老太太和薄靳塵都在,一進去,薄老太太就從椅子上,著急地站起來,問他,“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薄宴洲把心理醫生說的,假性自閉症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
老太太聽完,頓時就急眼了,“好端端地,怎麼就假性自閉症了?咱們小堂寶,一直都那麼可愛、開朗,怎麼就自閉了?”
薄宴洲沉默沒說。
薄靳塵也很擔心寶貝侄子,著急地問他,“哥,醫生有說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嗎?”
薄宴洲擰著眉,又想到心理醫生的提議,臉色有些發沉,卻依舊沒說話。
他這樣子,看得薄老太太更急了,道:“你這孩子,都這時候了,怎麼還這樣沉默,多說句話,會讓你少塊肉嗎?”
薄靳塵何其了解他哥。
他哥不是情況部分的人,這會兒不說,鐵定是有什麼原因的吧?
他腦子轉的很快,想起了他哥周五那天不對勁。
堂寶也是那時候,開始鬨脾氣的。
他頓時福至心靈,脫口就問:“難不成......是和我前嫂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