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也會被趕出去的。
許淩薇沒有鬨,就這麼跟著她們離開了。
等人走後,馬場總算恢複了平靜。
薄宴洲看向許初願,問道:“沒事動手做什麼?”
許初願被這話,問得愣了愣,而後臉色一沉。
她以為,這男人是要為許淩薇抱不平。
剛才當著人的麵不說,這會兒把人支走,就開始找自己算賬了嗎?
許初願的臉色剛有些變化,下一秒,就見薄宴洲上前一步,拉起她的手,略帶薄繭的大手,在她手上摩挲了一下。
“夠狠的你,自己手都打腫了,你感覺不到疼麼???”
許初願聞言一怔,心裡有些詫異,“你要說的是這個?”
薄宴洲擰眉,反問了一句:“不然呢?”
許初願忍不住問道:“我把她打成那樣,你不說點什麼?”
這女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薄宴洲擰著眉說:“與我何乾?”
許初願神情怔愣了下。
原來他不是要為許淩薇說話。
她心情忽然有點複雜,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堂寶和眠眠這時候,也靠了過來。
兩小隻有點擔心地問道:“阿姨的手都這樣了,還能騎馬嗎?”
眠眠則問道:“有冰塊嗎,得拿冰塊敷一下吧?”
薄宴洲頷首,立刻吩咐旁邊的工作人員:“去取個冰袋過來。”
工作人員不敢怠慢,很快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