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頷首,立刻對手下吩咐,“把人放了。”
“哎喲......”
宋韻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被旁邊的薄靳塵扶了一把。
而剛剛還抓著她的一群人,則站到了許初願的身後,態度畢恭畢敬,唯令是從。
薄宴洲把一切儘收眼底,忍不住眯了下眸子,目光深沉。
祁言的目光,也落在朱雀的身上。
他本身就有不弱的身手,所以感知非常敏銳。
許小姐身後這個保鏢,怕是和他不相上下!
但這......怎麼可能?
許小姐身邊居然有這樣的人物?
他暗暗詫異時,宋韻得到自由後,就開始找兒子告狀。
“阿宴,立刻報警,讓警察把這女人抓了!
你看看,她竟敢把我的宴會砸了,還敢讓人這樣對我!今晚,因為她,我臉都丟光了!我一定要告她一個尋釁鬨事之罪!!!”
不關她幾天,她不會罷休!
許初願見這人竟然還在作死,隻是掀了掀眼皮,看向宋韻時的眸色,冷得可以。
雖然沒有吭聲,但那態度,絲毫不懼。
堂寶這時候,立刻站出來,維護許初願,說:“不行!不能報警!”
他盯著宋韻不可置信的眼神,奶聲奶氣地講道理,“奶奶,阿姨今天晚上,隻是來找我,是你不願意交人,她才會著急。”
要不是奶奶不由分說,先把他從幼兒園擄走,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說起來,還是奶奶有錯在先。
宋韻卻怒不可遏,對堂寶吼道:“你還護著她!她都對你奶奶動手了!你給我過來,彆忘了,你姓薄,是我們薄家的孩子,從小養你長大,你怎麼成天胳膊肘往外拐?”
堂寶被奶奶這樣質問,不由皺起小眉頭。
他隻是在講道理,明明今晚是奶奶不對在先!
許初願今晚一顆心,都在兒子的身上,
這會兒見堂寶被嗬斥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她冷聲說道:“他也可以不姓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