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要是被她哥哥們聽到了,那就不隻是一個人揍他了。
那絕對是她哥哥們,單方麵對這狗男人的群毆了!
那場麵,許初願都不敢想象。
薄宴洲聽到她的拒絕,以及後麵那句,臉色都是黑沉沉的。
他語氣都壓低了,在她耳邊說道:“我的確是你前夫,但還是你兒子的父親!許初願,和堂寶相認,就要做好一個媽咪的榜樣吧,你那麼多好哥哥,讓堂寶怎麼想?”
許初願撇了撇嘴,心想,堂寶能怎麼想?那都是他親舅舅。
再說了,這男人還好意思在這說教。
許初願就懟他,“你說這話的時候,能先管管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嗎?”
薄宴洲擰眉,道:“我怎麼了?”
許初願嗤笑,“怎麼了?你母親至今都還在對外宣揚,許淩薇是你未婚妻!一直想讓我的堂寶寶貝,喊那個女人媽咪。
薄宴洲,你母親要安排你和誰聯姻,我或許管不著,但我的兒子,除了我,誰都沒資格當他的媽咪,更何況是許淩薇,她也配?
昨天晚上,在酒會上的教訓,就是我給你母親的警告,她下次再敢這麼做,我依舊不會對她客氣!
你如果想要維護薄氏的臉麵,那就請你管好你的母親,不然,就算是薄氏,我也不會給麵子!”
昨晚,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砸了宋韻的酒會,讓她丟人,就是她現在的行事作風。
包括薅頭發的行徑。
下次,宋韻再出言不遜,她說不定給個巴掌,也不是沒可能。
薄宴洲聽到這話,也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對於自己母親,一次次荒唐的行徑,其實也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