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心裡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鬆開,我不走,我們再談談。”
許初願聽見他這話,遲疑了一下,選擇相信他的話。
她鬆開手,見男人回頭,她抬眸和他對視,等著他說話。
薄宴洲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他看見她剛才因為著急,紅了的眼眶,便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說:“許初願,之前和我談堂寶的撫養權,你就沒有優勢,現在多了個眠眠,你準備如何?
如果你是想著,拿走堂寶撫養權,然後一走了之,那我告訴你,沒門!
現在,我隻接受一個結果,那就是......讓眠眠認我,我們倆共同擁有孩子!
如果你留在海城,撫養權可以給你,孩子也可以放在你身邊,隨時都得讓我探望到孩子。
但若是你選擇離開京都,那抱歉,我的妥協,都作廢!”
薄宴洲說這話的時候,態度非常強硬。
許初願自然是不滿的。
這男人過於霸道和強勢,這行為,等於將自己永遠留在海城了!
薄宴洲的確是想把她,永久留在這裡。
拿孩子說事,不過是權宜之計。
他最想要的,還是把她留在身邊。
許初願惱怒地問他:“所以,我連自己的家都不能回去了嗎?”
薄宴洲說:“如果隻是回去探親,那自然是可以的,我不限製你的自由,但若是帶著孩子一起搬離海城,那絕對不可能。”
她就沒見過像他這樣的人!
許初願氣得不行,說:“薄宴洲,你這和變相的囚禁,有什麼區彆?”
“言重了,我最多......”
薄宴洲把手收回來,深邃的目光,卻直直盯著她,無比認真地說:“就是想留住你。”
許初願的神情,因為這話愣住。